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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小凉不知道自己未来的命运会如何。
就像不知道这次定位新评价是做什么。
昭宥老师进来后，先是打量了孩子们一眼，发现少了很多人，所以总感觉陌生又熟悉。
陌生的，是有些印象不深，实力虽强但性格不突出难以出圈，只能勉强生存的孩子。
熟悉的，自然就是那几个亲近的了。
昭宥老师缓缓开口道：
“也没有过去很久，但就是感觉很久不见，孩子们，你们还好吗？”
“内！”
听到少女们活力满满的回答，昭宥老师笑着看向了人群最前方，站姿随意，眼神悄悄在放空的姜小凉。
“你呢，被很多人喜欢的姜小凉练习生？”
“再喜欢，也会有审美疲劳的一天。”
姜小凉挑挑眉，下意识回道。
没想到能听到这样的回答，昭宥老师倒是十分意外，轻轻点头，表示赞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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